Thursday, December 31, 2009
amour agende
一零年初 因debt而有了緣
我們齊頭奔向自殺,在這個充滿自殺暗喻的城市裡,我擁有著百般扭曲的幻想
幻想一個空白的地方容納現實的空白
我可蓋了一座空白的城堡,裝著你當初或許放學後耳機裡的世界
你可覺得我存在? 即便你回答亦不我皆曾懷疑之
走過荒漠走過雪山便會不一樣了吧
Thursday, December 24, 2009
Friday, August 7, 2009
Olympia
她的本名是Victorine Meuren,曾經出現在馬內的畫中出現多次
http://the-clever-pup.blogspot.com/2009/04/victorine-meurent-muse-and-artist.html
<<奧林匹亞>>
<<草地上的午餐>>
<<女人與鸚鵡>>
<<著屠牛士服裝的維多利安>> ...
他在畫布上抗拒幾世紀以來迎合別人的角色,他在那個時代由畫架後走到畫架前,從一個模特兒的角色化身為一個畫家。他是一個企圖心強烈的女子;在那個維多莉亞式的時代裡女性的地位是被定位的,畫家所畫的裸女通常是下層階級的女性,提香的維納斯畫中的模特兒便式一名妓女。那時代的男性為了名正言順藝術之名而將畫中的女性化名成神話人物。而畫中的女性無非是展示裸體以供繪者視覺上的滿足,古畫中的女子眼神總是凝望遠方或使嫵媚的回頭與觀者互照。然而奧林匹亞這幅畫中,victorine直逼視觀者,以一種桀敖不馴的姿態抵抗這個社會。於是當時沙龍展發表出這部作品時,媒體大肆撻伐他的不安分。 ''邪惡怪異 ....夜之女'' ''某種女猩猩...怪型怪狀'' ''如此下留'' (當然往後草地上的午餐更被批為淫亂之作,畫中裸女(vivctorine)神態自若的與衣官楚楚的上流社會共享野餐,頗為有諷刺之義)
或許她不是那麼一個成功的人,但你會相信上面所述的嗎? 為什麼過去從未有女性藝術家?為何古畫裡充斥著女性的裸體而我們稱之為藝術?為什麼當維多莉亞莫涵在沙龍展出現時,當時的人們不以為然,反而將她最終落魄的模樣加以嘲笑? 然而實際上在書的最後,揭露的是那些話只是臆測下的謊言,最後落魄的寫照也只是當時男藝術家納伯特。葛尼特衝著<<奧林匹亞>>這幅畫,而高價收買當時窮苦的維多利安,百般的將它擺布成落魄的模樣,宣告世人而後的維多利安是多麼得讓人同情,當然一樣畫葫蘆的擺了猴子 與吉他 酒瓶。
你知道她要什麼?她要一切
這就是為什麼1865年的春天,男人在面對<<奧林匹亞>>時會因憤怒而顫抖。她是無法駕馭的;他們知道她必須被控制。 ----<>
以下是一些學者,記者談論她:
[她]是個年輕女孩,是馬內無意中在司法官的房間內的人群中遇到的。
這裡畫家把女孩的肉體畫成年輕而有些許晦暗的裸像,....他把奧林匹亞介紹給我們,那為我們曾經在街上相遇的女人...
維多利亞。莫涵 在1862到74年間曾經是馬內喜用的模特兒,他因為古怪的性子而隱遁很長一段時間...她像許多來自下階層的女孩一樣,她們知道自己長得美且不易脫離悲慘的生活,她立刻同意成為模特兒
為多利安在圈內失蹤多年,並對失蹤這件是保持緘默,然而有人知道是為了一段羅曼史的緣故...情感上的任性妄為令她前去美國
有著一頭紅髮的纖細女子...被介紹給我,他們告訴我,她是瑪莉得密友,當瑪莉回到蒙馬特之後,他們倆就住再一起。她被稱為誘惑者;她的真名叫做維多利安。莫涵。她曾經擔任馬內<<奧林匹亞>>那幅畫的模特兒,這已經是多年前的事了。現在她面孔消瘦,不過我認得那頭紅髮和棕眼;她那小小的雙眼靠得很近,令我想起成白蘭地的小玻璃杯......她一支接著一支的抽菸,手環著瑪莉的肩膀並傾靠她
在試教音樂不成後,她嘗試繪畫。她求教於葉田。勒華。一個古怪的畫家。她很怪就想在沙龍展出,評審們並沒有歧視她。1876年,她計出自畫像和一些歷史和軼聞的繪畫。那些微不足道手法低劣的作品
再新雅典咖啡館,一桌挨著一桌走動的,是綽號蝦子,馬內的前任模特兒 維多利安莫涵 ,她拿著最近的習作給藝術家們欣賞,自從她無法在擺裸姿後,她便開始畫畫
在1879 二流的沙龍裡,馬內吃了一驚,因為與她同式展出的竟然是維多利安莫涵。她就在那裏,高興的微笑哦,駐足在帶給她榮耀入選作品之前,那是<<16世紀紐倫堡的布爾喬亞>>
她試著把素描賣給夜晚的同伴....。她已經不能再畫了,她已停止做畫。她回去他能演奏的地方彈奏吉他,最後的羞恥也終於來到。她淪為酒鬼。納伯特。葛尼特的一幅畫作裡描繪她跌坐在桌旁的一張椅子上,桌上有一支穿了紅衣裳的猴子。她又手捉著吉他,另一支手卻握著一只酒瓶。
維多利安手稿:
在她(母親)生命盡頭,情況已有了改變。因為瑪莉的關係。瑪莉想見她,所以我們就在星期天的下午搭火車前往阿尼埃爾。我的母親已經很衰弱了,不過她還是準備了韭菜馬鈴薯湯、羊排和甜瓜作為午餐。大半時間他都安靜的坐在那裏。每隔一會兒他會提出問題,問起我的繪畫,也問起戲院,什麼當紅,誰是有去的女演員等等。瑪莉和我那時候都在做領位員。
當我們離去,我們肩並著肩走向鐵路,瑪莉說:''你為什麼從來沒告訴我你母親這麼愛你?''在
Sunday, April 12, 2009
沒有主義-高行健
將漢語同西方分析性語言相比,主詞人稱和時態型態沒有那麼多限制,表述人的意識行動的時候,語言使用十分靈活,而有時有太靈活,以致於往往容易造成思維短路和語意含糊。我一直在尋求一種對現代人豐富的感受能表達更為貼切的漢語,寫過一系列的中短篇小說,直到<<給我老爺買魚竿>>才見端倪。現實、回憶與想像,在漢語中都呈現為超越語法觀念的永恆與現時性,也就成為超乎時間觀念的語言流,思考與感覺、意識與潛意識、敘述與對話與自言自語,那怕是自我意識的異化,我訴諸靜觀,都不採用西方小說中心理分析和語義分析的方法,都統一在語言的線性流程中。我的長篇小說<<靈山>>形式與結構便由這種敘述語言引導出來。
1993.11.15 Paris
三、
古之隱士或佯狂賣傻均屬逃亡,也是求得生存的方式,皆不得已而為之。現今社會也未必文明多少,照樣殺人,且花樣更多。所謂檢討便是一種。倘不肯檢討,又不肯隨俗,只有沉默。而沉默也是自殺,一種精神上的自殺。不肯被殺與自殺者,還是只有逃亡。逃亡實在是古今人自救的唯一方法。
一六、
現代人在東方傳統的極權政治與西方商品社會的擠壓之間,為確認自我掙扎不已,到頭來只發現自我也支離破碎。人被環境、機會和條件限定只能充當社會機器的一個部件,人自身的價值也被物化或成為商品,個性被身分取代,行為代替了心理,連性也日益變成了一種消費,人的神祕性喪失殆盡。荒誕的意識正來源於現代人對於自身生存壯派這種更為清醒的認識。
二一、
現代人訴諸理性其實都出自於自我表述的需要,對於論述方式的關注遠超過了結論,對哲學方法的追求不知不覺靜代替了哲學本身。這是一個只開藥方而不治病的哲學時代。等人們發現哲學以成為思維的遊戲的時候,對於文學上的種種主義也就不必過於認真。
二二、
意義已不再確鑿不移,儘可以演繹出眾多的歧義,是與不是與不是與是,可以有無窮的解注,便索性捨去對意義的追求,不如轉而對現象和行為進行描述,人與世界的本質都復歸於語言。現時代的哲學與文學於是殊途同歸,思維和感知都只在語言上找到歸宿。
二六、
老爺曬太陽,到底誰曬誰?是語言上對邏輯的勝利。
1990.10.15 paris
1993.11.15 Paris
三、
古之隱士或佯狂賣傻均屬逃亡,也是求得生存的方式,皆不得已而為之。現今社會也未必文明多少,照樣殺人,且花樣更多。所謂檢討便是一種。倘不肯檢討,又不肯隨俗,只有沉默。而沉默也是自殺,一種精神上的自殺。不肯被殺與自殺者,還是只有逃亡。逃亡實在是古今人自救的唯一方法。
一六、
現代人在東方傳統的極權政治與西方商品社會的擠壓之間,為確認自我掙扎不已,到頭來只發現自我也支離破碎。人被環境、機會和條件限定只能充當社會機器的一個部件,人自身的價值也被物化或成為商品,個性被身分取代,行為代替了心理,連性也日益變成了一種消費,人的神祕性喪失殆盡。荒誕的意識正來源於現代人對於自身生存壯派這種更為清醒的認識。
二一、
現代人訴諸理性其實都出自於自我表述的需要,對於論述方式的關注遠超過了結論,對哲學方法的追求不知不覺靜代替了哲學本身。這是一個只開藥方而不治病的哲學時代。等人們發現哲學以成為思維的遊戲的時候,對於文學上的種種主義也就不必過於認真。
二二、
意義已不再確鑿不移,儘可以演繹出眾多的歧義,是與不是與不是與是,可以有無窮的解注,便索性捨去對意義的追求,不如轉而對現象和行為進行描述,人與世界的本質都復歸於語言。現時代的哲學與文學於是殊途同歸,思維和感知都只在語言上找到歸宿。
二六、
老爺曬太陽,到底誰曬誰?是語言上對邏輯的勝利。
1990.10.15 paris
Sunday, March 22, 2009
les 'ames grises
就像歲月掏空了所有人的身體和心靈
之後,他肩負望日重擔,從此在歲月中迷失自己.沒錯,他大可以心如止水,帶著他'穿小鞋的卡洛琳'到處跑.當你和她眼神交會,你會了解他已然抵達了終點,可是終點又在何處呢?誰也不曉得.只知道他已經沒有下一個目的地,無論身在何方對他都無所謂了.都結束了,只剩下和死亡的最終約會.
如果我有什麼漂亮銅鍋也會把他們掛上去,看起來也是一樣.只是讓人覺得世界沒有那麼醜陋,有時也會發出微弱的金亮,其實生命不過是在尋找這些發亮的金屑罷了
"你的花呢?"
他以牧師的眼神微笑的看我,我剛才說過,是那種直探人心的眼神,能把你的靈魂像煮熟蝸牛般地用小叉子把你從殼裡給掏出來.他跟我說他要去的地方不知有千百種花朵,千百種他不認識或只在書本上看過的奇花異草.人們不能只活在書本描繪的生命和美好裡.終有一天必須去親身體驗.
我很想跟他說,真實的生命我見多了,如果有能撫慰心靈的書,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埋首進去.不過我們分屬兩個世界,話語無法溝通,我沉默著只他她握手道別.
"答案是不能輕信的,因為它們從來不會是我們真正所期望的,你不覺得嗎?"
_MT_SEPRAT
之後,他肩負望日重擔,從此在歲月中迷失自己.沒錯,他大可以心如止水,帶著他'穿小鞋的卡洛琳'到處跑.當你和她眼神交會,你會了解他已然抵達了終點,可是終點又在何處呢?誰也不曉得.只知道他已經沒有下一個目的地,無論身在何方對他都無所謂了.都結束了,只剩下和死亡的最終約會.
如果我有什麼漂亮銅鍋也會把他們掛上去,看起來也是一樣.只是讓人覺得世界沒有那麼醜陋,有時也會發出微弱的金亮,其實生命不過是在尋找這些發亮的金屑罷了
"你的花呢?"
他以牧師的眼神微笑的看我,我剛才說過,是那種直探人心的眼神,能把你的靈魂像煮熟蝸牛般地用小叉子把你從殼裡給掏出來.他跟我說他要去的地方不知有千百種花朵,千百種他不認識或只在書本上看過的奇花異草.人們不能只活在書本描繪的生命和美好裡.終有一天必須去親身體驗.
我很想跟他說,真實的生命我見多了,如果有能撫慰心靈的書,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埋首進去.不過我們分屬兩個世界,話語無法溝通,我沉默著只他她握手道別.
"答案是不能輕信的,因為它們從來不會是我們真正所期望的,你不覺得嗎?"
_MT_SEPRAT
Friday, March 20, 2009
[book]---Gustav Janouch
小班達並非被煤車碾碎,更早之前,他早就因為環境裡缺乏愛而破碎了。發生不幸得過程比不幸得發生更為艱難,那是一定的的。以暴力獲取的東西往往為不足道,譬如說冒險攀上興進中的煤車,所撿獲的煤塊只有寥寥幾塊,而這幾塊煤炭只消瞬間變燃燒光了,人很快地又要站在寒冷中顫抖 ,日復一日,便再也鑽不起力氣跳車,對失敗的恐懼一次比一次增加。那匙後,最好是行乞,也許有人會丟幾塊煤炭給我們。
Wednesday, February 11, 2009
dom dzienny.dom nocny
''為什麼如此這般能看見鬼魂,而我卻不能呢?''
有一次我問瑪爾塔。瑪爾塔說, 因為他的內裡是空虛的。當時我把這理解為無思想和單純。我覺得內裡充實的人比空虛的人更有價值
後來我清洗廚房的地板,突然領悟到瑪爾塔想對我說的是什麼。因為如此這般是那些把上帝想像為無所不在的其中一人,彷彿上帝就站在那裏,而他們就站在這裡。如此這般在自己之外看到的一切,甚至在自己之外看到了自己,他看自己猶如看一張相片。他只在鏡子裡跟自己打交道,當他忙著做事的時候;比方說,當他在裝配自己那講究的雪橇的時候,他對於自己而言壓根就不存在,因為他心裡想的是雪橇,而不是他自己。自己對於自己不是值得去想得有趣事情。直到當他穿衣打領,準備動身去實行自己每日到新魯達的朝拜------諸如去買包香菸和帶有十字標誌的藥片。當他在鏡子裡看到準備就緒的自己,那時他就把自己想成了''他''。從來不曾把自己想成''我''他只用別人的眼光看自己,因此外表,不起摺的合成纖維新夾克、奶油色的襯衫才變得如此重要,淺色的襯衫衣領可成為曬黑面孔的鮮明對照。因此如此這般甚至對於自己來說也是外在的。如此這般內裡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從內向外看,於是便沒有反射。那時他就能看到鬼魂。
-----------dom dzienny.dom nocny , OLGA TOKARCZUK
白色---
我望著她並露出滿臉笑容,我意識到所有的白色都是違反自然的。大自然中沒有白色;甚至雪也不是白的,是灰的,是閃著金光的黃色的,也可能是藍色的,向天空,或是黑色的,像石墨。
因此白色的台布和被單會造反,他們會使勁得變黃,彷彿想使自己擺脫這種不真實的化妝。通常洗衣粉對此毫無辦法,如同許多發明一樣,只是反射光線加倍製造的錯覺。
畢竟是詞語和事物構成了共生關係。
在這點上,人也像詞語一樣。人離開一定的位置就不能生存。因此人就是詞語,只有在那時才能成為現實的人。
也許這正是瑪爾塔所想的,他曾講過一句令我震撼的話 : '' 如果你找到自己的位置------你將永生。''
有一次我問瑪爾塔。瑪爾塔說, 因為他的內裡是空虛的。當時我把這理解為無思想和單純。我覺得內裡充實的人比空虛的人更有價值
後來我清洗廚房的地板,突然領悟到瑪爾塔想對我說的是什麼。因為如此這般是那些把上帝想像為無所不在的其中一人,彷彿上帝就站在那裏,而他們就站在這裡。如此這般在自己之外看到的一切,甚至在自己之外看到了自己,他看自己猶如看一張相片。他只在鏡子裡跟自己打交道,當他忙著做事的時候;比方說,當他在裝配自己那講究的雪橇的時候,他對於自己而言壓根就不存在,因為他心裡想的是雪橇,而不是他自己。自己對於自己不是值得去想得有趣事情。直到當他穿衣打領,準備動身去實行自己每日到新魯達的朝拜------諸如去買包香菸和帶有十字標誌的藥片。當他在鏡子裡看到準備就緒的自己,那時他就把自己想成了''他''。從來不曾把自己想成''我''他只用別人的眼光看自己,因此外表,不起摺的合成纖維新夾克、奶油色的襯衫才變得如此重要,淺色的襯衫衣領可成為曬黑面孔的鮮明對照。因此如此這般甚至對於自己來說也是外在的。如此這般內裡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從內向外看,於是便沒有反射。那時他就能看到鬼魂。
-----------dom dzienny.dom nocny , OLGA TOKARCZUK
白色---
我望著她並露出滿臉笑容,我意識到所有的白色都是違反自然的。大自然中沒有白色;甚至雪也不是白的,是灰的,是閃著金光的黃色的,也可能是藍色的,向天空,或是黑色的,像石墨。
因此白色的台布和被單會造反,他們會使勁得變黃,彷彿想使自己擺脫這種不真實的化妝。通常洗衣粉對此毫無辦法,如同許多發明一樣,只是反射光線加倍製造的錯覺。
畢竟是詞語和事物構成了共生關係。
在這點上,人也像詞語一樣。人離開一定的位置就不能生存。因此人就是詞語,只有在那時才能成為現實的人。
也許這正是瑪爾塔所想的,他曾講過一句令我震撼的話 : '' 如果你找到自己的位置------你將永生。''
Thursday, February 5, 2009
Subscribe to:
Posts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