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December 19, 2013

The Raven

Deep into the darkness peering, Long I stood there, Wonder fear.
Doubting, Dreaming dreams no mortals ever dared to dream before.

- Allen Poe, The Raven - 

Never Find the Drugs

傍晚的西雅圖寒天凍地,吐出的氣白煙裊裊。Angela請Mark來接我,路上塞了點車,叫我找個地方安置。我買了咖啡握著它一絲一絲散去的溫度坐在街椅上。
一名穿著淺灰色運動外套,白色燈籠褲的女子狂笑走來,她在空氣中發出了很多聲響,再穿插著猙獰的憋笑, 接而仰天狂笑。他對我說了一句話“你看起來是一個人”,就把東西扔到我身旁的空位,坐下來。他情緒高昂,話沒講完就呵呵大笑,連續轉頭對我微笑很多次。我回了他幾個微笑,他說什麼我聽不懂。他問我是否從法國來,我愣了一下”no...” 於是我們沈默一陣子。他拿出黑色大型曼谷包裡乾淨的手套,他全身都很乾淨,像是剛從烘衣機走出來一樣。他戴上左邊手套後,我無聊的問,他要去哪裡。轉頭過來,亢奮的情緒突然掉到詭異狐疑的狀態,含著怒氣問我,看起來像是要到別的地方的樣子嗎?我聳肩,說“你像是收ㄇ拾了很多東西要前往別的地方”。她突然像是受到非禮一般不可理喻的帶上右邊手套,邊搖搖頭,伸手又往袋子裡找別的東西,嘴角還一邊發出摩擦的嘖嘖聲,相當不滿。我怕惹到她不開心,所以就望向別處喝著兩美元難喝的咖啡。眼角看到他在袋子裡抽出了黑色的透膚絲襪,其實當下內心有點恐懼,雖然知道Seattle的homeless不太會侵犯到路人,但畢竟我隻身在外,若有個萬一,很難對朋友有交待,但現實總不抵被害妄想險惡。拿出黑色絲襪從後頸繞到額頭在左耳旁打了一個蝴蝶結,當下心裡大已明白,原以為只是妥瑞氏症發作,但看樣子當是吸毒或是精神異常了。我們再也沒對話,就安靜的坐在街椅上。

Mark打了電話過來後我就起身離去,我回望了一下不確定要不要致意一下,卻省了我的煩惱直愣愣的望著對街空洞的望著。

上車以後,她也起身離開,臉上再也沒有笑容

Saturday, December 7, 2013

K.

前兩天w的臉又浮出我的夢裡,我幾乎要忘記了他是什麼人。索性連聽了Tori Amos數日,我寫著程式邊掉眼淚,我只是回到很熟悉不可名狀的狀態,那個狀態讓人難過想死。但練習過的悲傷演練多次以後,黑絲絨的怪氣會在幾小時後自動散去。

我看到的愛情沒能告訴我方向 我只為藝術而活
這話說來猖狂毫無實質票卷意義但對我來說卻是無比明確


當Patti Smith初見the door的表演時,僅僅沈靜的看著Jim Morrisson,時常我蹲在黑色地毯上想著也是這麼一件事情,他們看到的與我看到的並無二致,而他們的枯竭焦慮我早已走過不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