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y 25, 2011

to live to kill liver



兩個小時。
一早起來走了一大段路想提振精神,還是無法專心。

每個細節,顏色,光,影,嘔吐,白沫,牽絲稠呼呼的唾液。即使我努力盯著強光打上的簡報布幕,仍進不去。藝術、25歲、茫然。

酒精以它獨有看不見的揮發方式游走在我們之間,但有時我會搞不清楚,到底也是它讓我們找到一個藉口去讓精神游走。強迫的猛灌,關於味覺是貪婪的接觸,專心的就也只那麼一件事,期待是否會有那噁心難耐的高潮。勉勉強強緊張兮兮掐著塑膠杯,裝了過甜的白酒盤算可以切入的時間點。切入離開的時間。坐了許久仍是光影切割晃蕩。你不要亂說話,為什麼你沒有發現你所有的話都只知道一半迷幻,再迷幻,很清醒的被擁抱,壓抑不小心讓喉頭不愉快的氣音掙扎到空氣中,我還是很不習慣阿。即使如此輕微還是被發覺,隨即懊惱喪氣的坐再切割的投射地燈中,一半黑一半白的抽著菸,安靜,裊裊。jess一手抽著菸一手啤酒走來橫坐在之間,開始高談闊論,上一句與下一句,最後一句與第一句,都套再一起了,像玄學一樣不斷的重覆浮浮躁噪似懂非懂,光頭痛苦了抱著頭沉思,伏特加讓他無法離開那套索。話變多,話變少,稀稀落落,聽得見,聽不見,並且只看見135度角投射光視線。

刺青的小七店員,提著剛被微波滾燙的粥燙傷的手和一大袋啤酒出現。

倒下。
一個一個。
我還清醒。
我一直都很清醒。

迷幻消失了。醜陋來了,但該是醜陋的卻離的好遠,我不覺作噁喔。接著嘔吐物搥著背腿軟痛苦嘶吼我拍拍肩壓壓肚子,黏稠的唾液夾著泡沫很無聊的在喉頭踩著brownian步伐一進一退再進兩步後退一步。吐了就那麼一點點,人變得好像一隻小猛獸連喝個水都要掙扎五人手忙腳亂,好小好小,像幼兒一般,閉著眼靠著嘴裡張著迷樣的唇語。jess走來,話不多了,正經了,他沒醉。他將yen拉住靠在他盤腿的膝蓋上,碎碎念著自己的名字。我分心了,看著他老去的臉和心下是少年的腿,真的是少年的光滑的腿,盤腿著,呼叫著yen,好小好小,他們都變成了小孩子。

兩個小時不知道怎麼過的,就像早晨的睡眠一樣,以心悸敲打的速度。

當他想講起無聊話時,他會用手指頭以彈鋼琴的方式或許說更琵琶的輪指,敲打手可觸及的鐵製椅腳支架。我突然好想殺他。 


yung  "這種時刻會讓你記住一輩子,也可以說,我們就是為了等待這種時刻而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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