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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野生動物都到了馴化的初步,也就是成為人類的寵物,但只有幾種成為家畜。一個世紀前,英國科學家高爾頓(Francis Galton 1822-1911) 一語道破這種分別:「每一種野生動物都有可能變成家畜,然馴化的寥寥無幾。大多就差那麼一點,最後還是失敗了,注定永遠野蠻。亦即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在公元前二千五百年後,人類還馴養了些小型哺乳類動物。例如,直到中古世紀才馴養兔子成為肉品來源,遲至二十世紀老鼠才成為實驗室的新寵,而倉鼠變成寵物更是本世紀三〇年代的事。說實在的,可供馴養的小動物成千上萬,因此日後被人馴養不足為奇。遠古的人類不感興趣,因為覺得這些動物沒有頭,只有白費工夫。但四千五百年後,大型哺乳類動物的馴養已經大功告成。這一百四十八種物種必然是人類不斷實驗的結果。古人已盡全力,沒有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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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病菌的傳播而言,最不費力的方式就是一動也不動地等著被送到下一個宿主體內。靜靜地待在一個宿主身上,被下一個宿主吃進肚裡,正是這個策略的運用。例如,沙門式菌(salmonella)的感染是因吃了被汙染的雞蛋或是肉類,旋毛蟲(trichinella)則隨著沒有煮熟的豬肉進入人體作怪,而日本人和美國人有時會感染的線蟲肉芽(anisakiasis)就是生魚片造成的,那些寄生蟲就是從魚肉進入人體的。但在新幾內亞高地流行的克魯病(kuru和中樞神經病變有關,病狀為運動失調,震顫和發音障礙),則是由吃人肉造成的。食人族的母親剖開了病死者的腦殻,還沒下鍋,一旁的小孩已破不及待地把手指伸進人腦,在吸吮手指的同事,也吸入致病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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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字策略主要有三種,每一種涉及的語言單位大小各不相同,可能是一個基本的單音,一整個音節或是一個完整的句子。每個單位都有一個代表符號。今天大多數族群使用的是音節。最理想的就是每一個單音(音素)都有一個獨特的符號相應。其實,大部份語言只有二三十個字母,但音素卻不只這個數目。例如,英語只有二十六個字母,音素卻多達四十個左右。
因此,大多數以字母組合的文字,包括英語在內,不得不用同一個字母來代表幾個不同的音素,或用幾個字母組合起來代表某些音素,例如英語中的sh和th(但在俄文和希臘各有單一的字母相對應)。
第二個策略就是利用語標(logogram),也就是用一個符號來代表一個完整的字,如中國文字和日本的漢字。在自此書寫系統得已風行以前,多運用語標,如埃及和馬雅文化的象形文字,蘇美人的契形文字等。
第三種策略,大多數的讀者可能都很陌生,也就是用一個符號來代表一個音節。這種音節文字(syllabary)其實就是要用一個符號來代表一個子音跟著一個母音形成的音節。若要用那些符號來表示其他音節,則需借助各種特殊設計。古時,這種音節文字很普遍,如邁錫尼希臘文(Mycenaean Greek)中的乙系線型文字(Linear B)。今天,依舊有人使用音節文字,最重要的就是日本人的假名。
以上,我名之為「造字策略」,而不是「文字系統」,有我的用意。沒有一種文字單單只有一個策略,例如中國文字並不全是語標構成,英文也不只是字母文字。英文就像其他字母文字,也用抽象的語標,例如數字,$,%和+等不矮代表語音的單位。上述踩音節策略的乙系線型文字也有很多語標,而埃及的象形文也包含了不少音節符號,而且每個子音都有一個字母相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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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體質人類學向來把中國人歸入蒙古人種,這個人種類目中蘊含的歧異成分,大於歐洲瑞典人,意大利人,愛爾蘭人之間的差異。特別是,華南與華北的人群,在遺傳,體質上都頗不相同:華北人與西藏,尼泊爾人最親近:華南人與越南,菲律賓人比較接近。華南人與華北人的體質特徵有明顯不同:華北人個子比較高,體型較大,皮膚較白,鼻子較高,眼睛較小(那是由於蒙古褶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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