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打起呼嚕聲,我聽著,覺得安心。
我走在路上看著北極星發亮,我總是習慣於訕笑別人的天真愚蠢與世故。我的諷刺越發激烈,攻擊性越強,於是最終沒人願意在與自大的我言語上妥協交往。
我沈迷在遊戲人間,我以為我只是繞個路前往北極星。
我不知道寫了一座城市可以帶來什麼,因人們只發現玩弄房地產所帶來的短期附加價值。
我想我的城市只是坐落我的空虛寂寞,只是實現我與人世間的互相價值,所謂肯定。
我想我的城市只是複雜化我每一步的錯誤,以合理我過去的步伐都在軌道上,但這些路鋪著鋪著還是在這二維空間上打轉,我到不了北極星。
他的影像很理性,像是剔除腸泥的蝦子肉,乾乾淨淨的毫無感情。因為他正是要分析感情,分析存在,所以他不能有任何感情,他總是站在外面看著的。
看著我的角色變成了她而最終全成為了她,我望著角色原來自己曾經是被這樣解讀,我望著角色原來她其實正是她,我僥倖地想著,這樣很好。
市區地路空曠,這裡不是台北市。chilly chilly 寒冷往我衝來,我開始想起在22歲畏首畏尾的把靈活藏在寒冷的地方,再回到溫暖的亞熱帶哭泣,我的靈魂,我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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