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w的臉又浮出我的夢裡,我幾乎要忘記了他是什麼人。索性連聽了Tori Amos數日,我寫著程式邊掉眼淚,我只是回到很熟悉不可名狀的狀態,那個狀態讓人難過想死。但練習過的悲傷演練多次以後,黑絲絨的怪氣會在幾小時後自動散去。
我看到的愛情沒能告訴我方向 我只為藝術而活
這話說來猖狂毫無實質票卷意義但對我來說卻是無比明確
當Patti Smith初見the door的表演時,僅僅沈靜的看著Jim Morrisson,時常我蹲在黑色地毯上想著也是這麼一件事情,他們看到的與我看到的並無二致,而他們的枯竭焦慮我早已走過不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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