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November 1, 2010

sentimental octo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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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邊收著行囊邊說,有沒有小袋子啊?

我從桌上隨便指了一下,到處都是可能曾經裝過食物的塑膠袋。媽媽拿了一個看起來算乾淨的地給姐姐。

過了半晌,爸爸從車上費力的撈出了一個破舊的紙袋,大概只有15公分見方。
"超小mini袋子。" 遞給滿臉驚訝的green 。"漂亮....漂亮。"爸爸帶點自滿的平淡的讚嘆。

愣了三秒,我們全部的人霎時大笑。但我不知為何笑中帶淚。眼睛邊熱熱濕濕的但我不是難過。

那個袋子並不漂亮,破舊被蹂躪著的牛皮紙袋。又再說的是他並不能裝green想要裝的東西(內衣)。但他仍然不解我們在笑什麼所以我們笑著。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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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著要考試的講義。抬頭看著剛坐定的爸爸手上捧著一棵椰子。這時候怎麼會有椰子?現在是早冬的十一月。這是出差從南方帶回來的寶物,是來自南國的思念,那個還溫日栩栩的天氣。他拿起了一個鑽子,輕鬆的轉了兩下開了一個洞口。爸爸小心翼翼的將椰子汁水倒進馬克杯裡。留了兩滴後就停止了。我插話: 拔,你要再鑽一個洞再遠一點的地方,ˋ這樣大氣壓力才會把他押出來。爸附和了幾聲,說對對你聰明。鑽了兩個洞後,椰子汁水奔放的流竄出來,爸爸趕緊將它靠近杯子,一杯接著一杯直到他漸漸殆盡。倒完後,隨手將那兩個開動過後的碎片撿起來剝下上面的椰奶塞進嘴裡。然後拿起杯˙子倒了一大半給我,他自己喝了按半碗小碗後,看著掏空的椰殼喃喃道:不知道裡面有沒有椰奶噎。抬頭露出了那平和的魚尾紋。我說,這種的椰汁較多應該不太會有吧?

隨後,過了幾分鐘,爸爸烏地從廚房拿了菜刀出來,刷刷的切落椰殼。我緊張的站起來望,椰殼堅硬,蕭下的都是核心外面的部分。但一層又一層,看著左手拿刀昨時有點讓人心臟揪了一下。最終一個巧妙的小洞笑盈盈的在白色外層的中間嶄露,這菜刀猛力一橫並兩手一扳,椰子就剖了兩半了。爸爸歡天喜地的抬頭說有! 好吃的。然後將她抱回桌面上,用湯匙挖了幾口給我們並到了一部分在馬克杯中的椰水里。這種成熟度是最好吃的,椰汁梅那麼香,但是椰奶式滑嫩的。咖啡色的椰子椰汁香淡椰奶就應了是拿去做椰子蘇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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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有薪水了不用了。綠油油的超漂亮晃晃的在我面前。她皺著習慣的眉頭說,拿著,要用到的時候想買東西的時候就可以用到。太多了,我那語氣不知為何很浮躁動怒我好想死。他趕緊抽回了兩張。我接手。留了三張在身上將抽出的兩張放在桌上。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的相處模式像是討價還價,愛很見外,你給了我十分,我說太多,妳留著三成,自己收了七成以後再折半留在原處。誰也不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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