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guang對談後回家路上認真思索我們的母親,他們恰巧截然不同。一個對自我忽視而奉獻一生,如果她曾經認真注視到自己的倒影,對他來說那或許也只是一個稱作倒影的東西,就如同名字一般理所當然。而我的母親雖同樣也奉獻她的青春,但對於物質金錢名譽的崇拜高於其他任何可能價值,她鏡子裡的倒影已不單純只是表體在物理反射後的重現,它會分裂出另外一個意義讓主體不由得重視,當質感與抗老相諧她才會暗自滿意,與自己畫上等號。guang的媽媽拼了命的工作一輩子,害怕退休後沒了工作的生涯:我母親這二十幾年來在家中幾乎不需工作,拼了命的將兒女捏出普世價值。可問題就在於她又非一般傻妞出嫁,骨子裡還是有個競爭者的靈魂,於是她開始想要一份職業直呼她的存在。
如果還有什麼零零碎碎還記得事,我想那會是在翻開信件堆後,爸爸一鼓作氣的將三張金色卡片用剪刀剪斷,喃喃"沒有用的東西"我問道,那些會是什麼,為何剪掉。
"信用卡,寄來給我刷,沒錢怎麼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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